贺祟行与祈如影坐上婚车,其他的客人也赶往婚宴。
婚宴设在碧湖山庄,被湖泊,丛林与绿地包围着,如童话故事中插曲,美的令人心旷神怡,这是最近富商举办婚宴的热门场地,一般要在半年之前预定,而贺家自然是有这个能力,在一天内搞定。
“你喜欢这条项链么?”贺祟行抚摸上她的脖子,轻悠悠的问道。
祈如影脑中千回百转,她若断然说不喜欢,就显得很假,若是说喜欢,他肯定会勃然大怒,最后,她只得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,说道,“还行吧!”
“江总送的,你反应这么平淡,好像有点不对哦。”贺祟行眸光闪烁,话说的耐人寻味。
“呵呵——,我应该说非常之讨厌才对,你不是也知道是他把我们祈家搞跨的嘛,我理应恨他。”祈如影把项链一把扯下来,扔出窗外。
贺祟行的脸上,笑意渐浓,“是该恨的,被曾那么深爱的男人背叛,恨的肯定是巴不得饮血拆骨才对,可不知是否,恨的有多深,爱的就有多深呢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你什么意思?”祈如影受不了他笑里藏刀,话里有话。
“祈如影,你警告你,别让我发现你这株娇艳的玫瑰,有出墙的苗头,让我戴绿帽子后果是,粉—身—碎—骨,明白吗”贺祟行捏着她的下巴,说的极为轻柔,也极为用力。
祈如影挥开他的手,“身正不怕影子歪,贺祟行,我既然嫁给了你,就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,请你尊重我。”
“那要看你值不值得了!”贺祟行回想起昨晚二人在月光下拥吻的样子,一团在心里燃烧着。
虽然在婚后第一天,她就给他戴了这么一顶华丽的绿帽子,但是他不会马上离婚的,在他的字典里,从来不吃哑巴亏。
“你会知道,我是值得的。”祈如影坐正身体,目光坚毅,她不会轻易去后悔,她一定会经营好自已的婚烟,不管他江承逸怎么从中作梗。
贺祟行转过头,镜子里倒影出他冷笑的侧脸。
婚宴上,他们默契十足,恩爱甜蜜的样子,羡煞旁人,只有他们自已知道,裂痕已经悄然产生。
江承逸坐在显眼的位置,视线紧紧追随着她,偶尔眼神接触时,他会微笑的对她举杯,他像个影子般,无论她走到哪里,都像有人贴着她肌肤,亦步亦行。
贺祟行的怒气已经到达顶点,在婚宴结束后,回到镜园,进入新房,还没把灯开灯,就将她甩到大床上,“把衣服给我脱了!”
祈如影在床上弹了二下,脑子发懵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“贺祟行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一个之前费尽心机娶她的男人,怎会变的如此暴戾与粗鲁。
“当成什么?”贺祟行讥笑,扯开自已的领结,在黑暗中弯腰捏起她的脸,“你是我老婆,我花了这么功夫把你娶进贺家,你说我上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”
祈如影脸色僵白,他的故意侮辱,让她的心一步步的往下沉,“夫妻之间的房事我不会拒绝你,但请你不要用上这么难听的字眼,你承认我是你老婆,你侮辱我,也等于是在贬低你自已。”
“你除了伶牙俐齿之外,还非常的不要脸,既然你说不会拒绝我上你,那我不客气了。”贺祟行大掌伸进她的礼服内。
敢拐着弯骂他,今天晚上,他就会让她尝尝逞口舌之快的下场。
“等一下!”祈如影心惊,保持着冷静的头脑,屏息说道,“要做,也总该先洗澡吧,忙了一天,身上很脏的。”
“你本来就不干净,洗了也没用。”贺祟行讽刺着,狂妄的撕下她身上的礼服。
没有任何的前奏,就狠狠的占有了她。
祈如影吃痛的皱起了眉,“好痛——”
“你真是不上道,我可以让你们祈家明天就全都流落街头,有本事,在说一个不字。”贺祟行像野狼般,咬住他胸前的柔嫩的肌肤,牙齿陷入皮内之内。
空气中,飘散着甜腻的血腥味。
祈如影刹时没有了声音,他拿家人来威胁她,这是他最好的筹码。
在沉默中,她的双腿慢慢的环住他的腰,让他们结合的更是彻底。
“呵呵——,这才够浪,够贱,我喜欢!”贺祟行舔了舔嘴角的血,嬉笑着。
她咬紧牙关。
这不是她想像中的新婚之夜,但是她明白,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之间不仅仅签署了婚姻契约,还有关于到祈家命运的契约。
她没得选,但是她仍旧不会说后悔,不会向命运屈服。
心冷的没有一点的温度,眼泪再多,也咽进肚子里,她绝对不会,让它卑微流下来。
……
终于结束了。
贺祟行从她身上下来,大步的跨下床,把灯打开,“吃掉你身上的东西!不愿意的话,二天之内,你都不用吃饭喝水了。”
祈如影狠狠的瞪着他,“你娶我,就是为了要满足你这变态的嗜好么?”
“现在你是我案板上的鱼,我想清蒸还是煎炸,随我高兴,吃还是不吃?”贺祟行悠然的说道,凤眸内云淡风轻。
祈如影从床上起来,走到他面前,把手上的粘腻物抹在他身上,微笑道,“这么营养丰富的食品,你留着自已补身体吧!”
她宁可饿死!
贺祟行铁青着脸,额头上的筋一根根的暴起,“祈如影,我倒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嘴硬,明天起,直到你求饶为止,别想吃一口饭,喝一口水。”
“我期待着!”祈如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,她的自尊,不是这么容易被人践踏的。
“你可以期待,现在笑的那么痛快,明天我会让你哭个痛快。”贺祟行鄙夷的上下扫视了她一眼,转身走进卫生间。
想要斗斗看么,那就走着瞧吧,他不信自已会输给这个朝三暮四,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从昨天晚上开始,他心底的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闷气,像是老痰一样越积越浓,简直要活活的把他堵死,男人的自尊心,更是如火药般危险致命,轻轻一碰就有可能爆炸。
“砰——”
卫生间的门,开了,又被重重的关上。
祈如影光着身子倒退着,跌坐在床上,婚姻生活刚刚启程,他们就开始吵架了,她突然不敢去设想,以后的日子了,可是不敢想,她还是要去面对。
没有洗澡,她直接钻进被窝中睡了。
稍后,她听到卫生间的门开了,听到他穿衣服,离开的脚步声。
深夜的镜园中,跑车发动时的呼啸声,尤为清晰响亮。
这一夜,他再也没有出现。
祈如影的身体僵硬到了极点,她听到自已喉咙里,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,痛痛的,涩涩的,她僵硬着,维持着一个姿势,直到天亮。
清晨。
她睁着眼睛,窗外的阳光异常耀眼,她直视着,泪腺被刺激的涨痛,温热的液体弥漫在眼眶中。
跟他成为夫妻的第一个晚上,他们就没有同枕共眠,迎接晨曦的到来。
有的,只是满室的阳光,冰冷的半边床,还有稀薄透胆的空气。
平躺过身体,她用双手捂住眼睛,不让眼泪流下来的,指缝中湿湿的,在光合作用下,变成水蒸汽,袅袅上升。
一分钟之后,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像没事人一样起床穿衣服,她不要自已像个弃妇一样可怜兮兮的掉眼泪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她都要坚强。
走到楼下,空无一人。
想起他昨天晚上说的,不给她吃饭喝水,不会是因为这样,所以连半个佣人也没有吧。
她知道贺家的每个人都有单独的别墅,老爷子住在最上面的那一栋里,二叔住在靠近湖泊的那一栋里,姑姑跟姑父住在桃林那边,跟他们毗邻的是表弟圣岚泉。
祈如影开门出去,随意的走在镜园里,她看到前面有栋半玻璃化的建筑体,有个超级美型男正在优雅的吃着早餐,长的份外阴柔俊美,特别是那双手,白皙纤长,像是牛奶泡大的。
“表嫂,来这边坐啊!”圣岚泉看到祈如影,微笑着对她招手,他不着痕迹的朝着祈如影身后看了看,立刻又收回视线。
祈如影走过去,大大方方的坐下,“早上好!”
“早上好!我表哥还没起床么?”圣岚泉随意的问道。
“不知道啊!他昨晚出去了。”祈如影无所谓的耸耸肩,对一边的佣人说道:“麻烦帮我准备一份早餐”。
佣人恭敬的应道,“好的,少夫人,请您稍等一会,我马上去准备。”
“我表哥也真的,怎么能扔下娇妻出去呢,太不应该了。”圣岚泉摇头,突然视线被远处的黑点吸住。
“谁说不是呢!”祈如影轻笑,正要惬意的享受着阳光,拿起刀叉开动的时侯,身后传来尖锐的刹车声以及某人磁性的嗓声,“老婆,谁说你可以吃早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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