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我们已水乳交融在一起 你跟他做过了是不是

2025-03-02 12:03:53 1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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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五点头,百里同一自知理亏,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,李小五回头瞪了他一眼,恨铁不成钢道:“别给我装可怜,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这一刻我们已水乳交融在一起 你跟他做过了是不是

“阿娘,对不起。”同一低着脑袋,弱弱开口。

“回去给我写一百遍孝经,今日写不完不准睡觉。”李小五才不吃他这一套。

想她今日为了气柳月姝,差点让儿子都暴露的,果然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会遭报应。
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百里同一撇撇嘴,又是孝经,他娘除了这个,是没别的可以拿出来教训人的了。

“百里司臻,我们要回去了,你走不走?”走前,李小五还特意去厢房内问百里司臻。

鉴于李小五这前后的态度有点大,李幸一脸疑惑的看着百里司臻,方才他这嗲声嗲气的夫君长夫君短的。

“我让元武送你们先回去,我晚些再回去。”百里司臻点头,浅道。

“行吧。”李小五一甩手就走了,本来她也只是来走个过场罢了。

“你媳妇儿怎么回事?”李幸问。

“小女子间的争风吃醋罢了,只要柳月姝不在,她就是这样的。”百里司臻现在也算是看清了,她的娇俏也不是随时都有的,“都是做给外人看的。”

“他这是不把本王当外人啊?”李幸笑。

“你也是外人,只是她对你无甚偏见,回头你若是在她面前说我与她不合适,你就知道了。”百里司臻无奈道,有个爱吃味儿的媳妇儿,有时候也是挺愁人的。

“难道你真的对月姝有花月之想?”李幸突然变身八卦小能手,凑过去问。

“你莫要再散播谣言,那丫头眼睛可利着呢,回头她要闹起来我还得去解释。”百里司臻不满的看着他,本来这事儿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,那丫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非要觉得自己与柳月姝有猫腻,李幸若也这样觉得,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?”李幸突然认真问。

“什么意思?”百里司臻不是很理解。

“她方才说司命簿,我的确有帝星之命,你的为人我自然清楚,不是那种抛妻弃子之人,但她说柳月姝要嫁给你做继室,万一此事是真的,那她自己的命格,恐怕寿命不长。”李幸与他道,本来他是不怎么信李小五说的话,可是……

李幸拿出银域鬼簪,道:“此鬼簪乃冥界禁地之物,凡人若佩戴,此簪便会镇压其魂,拖延其寿命,只是来日入了地府要受尽十八地狱之苦,但若落入有心之人手里,此簪能传唤冥界银域禁地的万千恶鬼,是以此簪只三千年前在人界出现过一次,是冥界酆都帝亲自施法将其镇压封印,当年人鬼两族大乱,死伤无数,如今各门各派依旧对此时有记载。”

百里司臻有些质疑的看了李幸手中的簪子一眼,就一只小簪子,看着与凡间之物无差:“你确定你没认错?”

“这种几千年前才出现过一次的法器,我自然认不得,但是我身上的穷奇是断然不会错认。”李幸破不好意道,他是听说过此物,但是他认不得,方才还是穷奇密音与他说了此簪是银域禁物,他才知道。而且还告诉了他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,只是那些话不宜与百里司臻道来。

“所以王爷觉得李小五方才所言并非假言?”百里司臻心中不知何滋味。

“应当不假,能有本事从冥界将这簪子取来的人,去偷个司命簿该是不难。”李幸认真道。

李小五口中的妖,兴许就是取簪之人,只是他为何会出现李小五身边?还特意去偷了司命簿来预知命格。

“命格是可以改的,只是若她强行要改命格,将来是要受天道之刑的。”

……

百里司臻没问什么是天道之刑,只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刑罚。

他回到百里家时,李小五不知去处,赵元武说同一在书房写字。

他不觉得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写出什么字来,但还是去了趟书房。

莫心家的姑娘就静静的在同一身边坐着,不吵也不闹,很是乖巧。

“同一在写什么?”他问。

“阿娘说我不听话,让我写一百遍孝经。”他头也没抬,道。

“你看得懂吗?”百里司臻好笑,这么小的孩子,识字了吗?就写一百遍孝经?

“懂。”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
待百里司臻走进一看,这才发现百里同一口中的“孝经”非彼“孝经”。

那张不大的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一整页的簪花小楷,字倒是十分的,只是上面重重复复的只得两个字……孝经。

“这就是你阿娘让你写的孝经?”百里司臻脸上怔了怔随即露出惊愕的神色问道。

“我舅舅说做人要懂得变通,不能刻板,否则就是累死了也做不出什么成绩。”百里同一摇头道,又怕他去跟李小五告状,有继续道:“爹你不许去跟娘说,不然她会打我的。”

百里司臻表示自己现在就想揍他,投机取巧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,他还有理了?

百里司臻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孝经放在他的桌子上,一脸严肃道:“你娘让你抄你便抄,不许偷奸耍滑,回头我会过来检查。”

百里同一……他能不能换个亲爹。吃饭的时候李小五-不见同一出来,随口便问了一句:“怎么不见同一?”

“你还说嘞,孩子还恁小,你让他抄什么书呀,还一百遍,太难为人了。”莫氏开口,她以前就是送青墨去学堂,也没让他这么个学法啊。

“抄什么书?”李小五疑惑她让同一抄书了?

“你不是让他抄孝经了?”莫氏尖细着声道。

“我让他抄孝经,也没让他去抄书啊……”李小五突然想道什么,不可置信道:“他不是真的去抄书里的内容了吧,他今日是怎么了?竟然突然这么认真去领罚了?”

匪夷所思啊。

“是我让他抄的。”百里司臻突然道,他就说同一着性子怎么这般偷奸耍滑,原来问题不仅因为他二舅,李小五也是罪魁祸首之一。

“娘你听到了,是你儿子让他抄的,跟我可没关系。”李小五坐下,忙甩锅给百里司臻,最烦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叨逼叨逼个没完没了。

“你也是,他还小嘞,一百遍孝经,你自己都未必抄的完,为难一个孩子做甚?”莫氏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儿子,着夫妻俩,一个个的都这般不靠谱,一个不管,一个又太管。

“吃饭。”百里司臻不想与她们解释,直接转移话题。

“娘,先吃饭,回头我说他,别整的您吃不下饭。”李小五说罢,便将自己跟前还没动过的饭给莫氏递了过去。

“行吧,差不多就行了,吃完饭让同一也别写了,别把孩子累坏了。”莫氏接过饭,还不忘再唠叨一句。

“娘你放心,同一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嘛回头他写累了自己就回去了,来吃饭。”李小五给莫氏夹了块大猪蹄,让她快吃。

“小五啊,奶奶常念叨你,你得空去看看她去。”莫氏咬了一口媳妇儿夹来的猪蹄,突然想起老太太,便道。

“我不去,她好烦啊,回回去都是青墨青墨的,你让青墨去。”李小五拒绝,以前百里司臻没回来也就罢了,现在百里司臻回来了,这种事该他自己去了。

“李小五,吃饭。”百里司臻脸色微变,语气不善道,便是再不喜,怎么能直接说长辈的不是。

“反正我不去。”李小五撅了撅嘴,就是不去。

“行,不去就不去,娘让青墨去。”莫氏生怕这小俩口吵起来,赶紧插话。

百里长景也道:“吃完饭我陪司臻一起去。”

李小五吃完饭就去找莫心了,百里长景和百里司臻一起去了老宅看老太太去了。

“青墨啊,你咋又是一个人来的啊?”老太太看了看他身后除了百里长景没有别人有些失望。

“嗯。”百里司臻浅浅应声,他从小就在县里上私塾,鲜少回家,如今去了北疆五年,只更是不知该如何相处了。

“小五那丫头没来啊。”老太太道。

“她不来。”百里司臻心中还在想着要给她想什么借口。

“她肯定是烦我这个老太婆,不愿意来了。”老太太笑嘻嘻,也不恼:“她以前就老爱说我偏心,回回来我这儿,我一说起你她就不高兴,她人不坏,就是当年生孩子遭了大罪,当年啊,小五都被抬进祠堂搁着了,你大哥连棺材也定好了,要不是小五她二哥突然带了个大夫回来,给她用了神药,估计她都入土化骨了。”

“嗯。”百里司臻又浅浅的嗯了一声,这些他上回来的时候,老太太已经说过一次了,现在又说了一遍。

不怪李小五要烦她,一件事来来回回能迹上好几遍。

“她也不容易,你如今显贵了,当了将军,可不能亏待了她,始终都是咱百里家欠了她的。”老太太继续唠叨。

“孙儿知道。”百里司臻应下。

“小五没读过书,见识也不如你多,以后你可别欺负她。”老太太又继续叮嘱道。

“是。”百里司臻只顾点头应下。

心中想着,这李小五倒是挺得老太太欢心,他来几次,老太太都拉着他说一大堆不能辜负李小五的话。

翻来覆去的,也没别的跟他说,甚至连一句,你在外面过得可好也没有,句句不离李小五。

“奶奶,青墨知道要对小五好的,你别一直说这个。”百里长景都听出茧来了。

“我不说,怕他不知道,家里给他去了这么多信,一封回信也没有,我还当他死了呢。”老太太突然摆下脸来,月月差人去信,鸿雁无归。

百里司臻未言,他又何尝不是,月月给家中回信,除了当年一纸信笺说李小五产下一子生死难明,其子一目有疾不能视物。

便是这寥寥一句话,牵动着百里司臻心绪多年。

……

百里司臻刚刚回到院子,就看到李小五神色匆匆过来,一把拉过他的手,就往自己屋内走。

“怎么了?”百里司臻心中疑惑,却也没甩开她的手,任由她一路拉着回去。

李小五的呼吸有些不稳,进了房间随手便将房门反锁了,将百里司臻拉到榻前,双手扶着他的肩膀,将他压坐下去,声音带着几分暧-昧道:“就在这里,一会儿谁找你也不要出去。”

“什么事?”百里司臻不解,她这又是怎么了?尽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
“别问,别走,也别说话,求你了。”李小五温热的气息吐在百里司臻脸上,百里司臻隐隐还能在其间闻到一股淡淡的燕窝清香。

百里司臻第一直觉便是她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了。

“好。”明知她不怀好意,百里司臻却还是点了点头,应了下来。

得到了应允的李小五松开百里司臻的肩膀,转身走到倚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,双目微闭,原本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息。

她被人下了媚-药,要让她知道那个混账敢给她下药,就死定了。

但是她还是得做两手准备,万一这药效太烈……便宜别的男人岂不让人如愿?

李小五后背倚着靠背,逐渐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
这种下作的手段她还是第一次遇见,若是什么香,同一一定会知道,她回想着今日都吃了些什么东西。

吃饭的时候大家一起吃的,她当时将自己的饭递给了莫氏,后来又重新盛过一碗,饭菜大家都有吃,应该不是晚饭的时候中的药。

后来她喝了一杯水,一晚燕窝羹。

水是同一倒的,若是有问题同一一定会发现,那碗燕窝……原本是柳月姝给百里司臻准备的,难不成是原本给百里司臻下的药,误打误撞的被她吃掉了?

可是谁下的药?她以为同一这个恶鬼也是有办法解掉药效的,哪知道那只小鬼却说:“阿娘,我是恶鬼,只会害人害妖害鬼的邪术,这些我不懂。”

所以她现在只能生生将药效挨过去了。

百里司臻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,只见她倚在大椅上双手环胸,既不动,也不说话,随即拿过榻上的一本奇异录看了起来。

百里司臻翻看两页,心中疑惑,“她不是不识字?怎么房间会有这个”百里司臻心道。这屋内的东西不是他的就是李小五的,原来她也识字?

百里司臻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李小五,继而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奇异录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手中的奇异录都翻去了大半,百里司臻突然看到书中有一处被标记了出来,南海龙绡宫,先泉织纱,泣泪成珠,鲛油燃之万年,雌雄不分。

她好似对鲛人一族尤为感兴趣。

百里司臻抬眸看向李小五,烛光摇曳,她双眸紧闭,好似睡过去了一般,只是坐着的动作依旧警惕。

百里司臻也猜不准她是睡了还是没睡。

他刚起身准备过去将她抱到床上,便听李小五开口道:“你在那里,别动,别过来。”

饶是你百里司臻再是愚钝,他也听出了李小五的不对,她的声音与她平时撒娇的软糯相差无几,却又带着几分喑哑暧-昧。

“你不舒服?”百里司臻站定,浅声问。

“没事,你别过来。”李小五稳了稳情绪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,原本百里司臻在另一边呆着,他们二人在此房间便可以相安无事。

百里司臻再听她的声色倒也正常,便也暗自舒了口气,回到榻上继续翻看那本奇异录。

不多会儿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,随后是柳月姝清澈空灵的声音:“百里大哥,你睡了吗?”

李小五忍了半宿,原本都相安无事,这个柳月姝竟然这个时候出现。

百里司臻正要起身去开门,只听李小五有些不耐的声音响起:“你别动,我去。”

想到她平时疑神疑鬼的性子,百里司臻便打消了去开门的念头,让她去了。

李小五起身去拉开门,对门外的人道:“什么事?”

柳月姝没想到来开门的人会是李小五,突然被吓了一跳,稳了稳心神道:“今日我在县里买了些燕窝炖品,特意给百里大哥炖了一份,他在里面吗?”

李小五无语,百里家大院这么多人,偏偏就给百里司臻炖了一份,说她心里没鬼,鬼都不信。

“三更半夜的吃什么炖品,你怎么不子丑寅卯的时候再送来。”李小五酸溜溜道。

“我早些时候炖过一份,只是不知道谁去厨房给端走了,我只好再重新炖一份,故而晚了些。”柳月姝说话声音不大,确也足够让里面的人听到了。

谁端走的的?莫心呗,她说柳月姝给百里司臻炖了燕窝,她给偷偷端走了,说反正都是给百里司臻的,所谓夫妻一体,不如让李小五自己吃了,回头气死柳月姝那丫的。

李小五觉得她说的忒有道理了,也就吃了。

想来她今夜中的媚-药,应该就是来自那晚燕窝了。

想到原本该是给百里司臻的药却被她阴差阳错的吃掉了,她就恼的慌,凭什么她要在这里窝囊的受这破药的折磨,百里司臻还能这般悠哉游哉。

“有心了,给我就好。”李小五说罢,一手将柳月姝手中托盘上的燕窝羹端了起来,后退一步,另一只手利索的将门合上反锁。

“李姑娘。”柳月姝本想伸手阻拦,只是李小五的动作实在太快,她还没反应过来,李小五就已经将门给反锁了。

她又不好砸门,便只唤了几声李姑娘,见里面一直没有回应,便也识趣的走了,可是方才,看李小五双目嗤魅,面色犯晕的模样,分明像是中了媚-药啊,在这百里家谁这么大胆,给她下药?还是他们夫妻二人的闺房之趣?

柳月姝越想,心中越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,李小五中了媚-药,那他们二人今夜岂不是要行夫妻之礼?

一想到李小五那没什么见识的村妇,竟然早早嫁了百里司臻,她心中便巴望着李小五如自己所言那般,早早结束命数,哪怕是继室,她也是愿意嫁百里司臻的。

“给你的,过来吃了,否则别叫外人知道我是个善妒的,连碗燕窝羹都要计较。”李小五十分不客气的将燕窝羹掷在桌子上,惯性使然,半碗燕窝洒了出来。

“你不想我吃那便倒掉,无需这般阴阳怪气。”百里司臻眼睛不曾离开那本奇异记,浅声道。

“没有不想你吃,你现在吃了,认真的,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李小五将将燕窝端到榻上的桌几上,颇不耐烦的看着他。

“当真?”百里司臻才不信她会这样大度。

“当真,快吃,别婆婆妈妈。”李小五深吸一口气。

百里司臻抬眸,发现她双目氤氲,面色红晕,以为她是多想,自己把自己给气到了,也没多在意。只在她灼灼目光之下,端起了那碗燕窝羹。

这东西他虽吃过,但也不常吃,吃到嘴里只觉得味道太甜,他不怎喜欢,但还是当着李小五的面吃完了。

李小五见他吃完了,心里那块不爽,瞬时明朗了不少,柳月姝下一次药不成,肯定会下二次药的吧,凭什么她药自己一个人哭唧唧的挨那媚-药的摧残。

见李小五又回到那张大椅上坐着,百里司臻无语,这丫头,就专门站在这里看他将柳月姝送来的燕窝吃掉?

若柳月姝没来,兴许李小五就能忍过去了,可是柳月姝一来,李小五的心绪就无法平静下来,带着一股燥意,使得体内的媚-药发作的更加猖獗了。

只等那本奇异记差不多被他看完了,百里司臻这才发现李小五的异样。

她倚在椅背上,双手握拳在侧,烛火微弱,远看不觉得如何,只待他走近了一看,李小五额间早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面色红的过分,手背都被自己抓破了,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。

“你生病了?”百里司臻将手附在李小五额头上探了探,发现她体温热的吓人。

“你无事吧?哪里不舒服?”他扶住李小五的肩头轻轻晃了晃,问。

“你别靠近我便无事。”李小五五感模糊,完全听不出自己说话是什么调调,但百里司臻还是清醒的,听她说话时的软糯氤氲,还有这灼-热的体温和她那妩媚却不自知的眼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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