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的沈静黎还是没有觉得幸福。她吃住都是极尽奢华的,过的是豪门少妇的日子,可她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,那就是自由。婚后的她,是一点自由都没有,没有再出过别墅大门,有一次她想要买什么东西,学长就让人把每种东西的各种品种,颜色载到别墅,任她选择。弄得她也没心情了。没经过允许,不准和除他以外的任何男性通电话,包括沈伟海和她的弟弟;电话里永远只能有学长的号码;QQ、MSN联系人也只能有学长一个,凡是有人申请加好友,一律拒绝……沈静黎不敢反抗,她清楚地知道反抗的后果,这些无一不是显示了学长的独占欲,变态的独占欲,似乎沈静黎和外界几乎是断了一切联系。每天除了吃就是睡。
半年就这样过去了,沈静黎都有些不信,这样的日子居然坚持了半年,她已经没有了灵动的魂魄了,余下了只是空壳,也许是学长良心发现了吧!居然说要带沈静黎去澳洲散散心,为期半个月。沈静黎也变得容易满足了,尽管还是和学长呆在一起的,至少能走出这个华丽牢笼,去看看外面的天空了。
说是去澳洲旅游,还不如说是学长去澳洲考察市场。至于为什么带沈静黎去,或许是受不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沈静黎没有呆在他的身边吧!可是不管什么原因,沈静黎还是特别高兴,犹如得到自由的小鸟,满脸都是笑容。
从澳洲回来后,学长对沈静黎的政策有了很大的改善,有时候居然允许沈静黎出去走走,这让沈静黎有些受宠若惊。
有时候平静的表面常常是暗藏危机的。
一天下午,沈静黎出门逛街,想自己散散步,在车库去了一辆黄色的凯迪拉克,心情非常愉快的出发了。却在路上遇到到处张望的沈凯黎,是她的弟弟,沈静黎有些吃惊,便把弟弟拉到附近的咖啡厅。
“姐,你怎么了?爸一出狱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,你也不联系一下家里,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,我考上大学了。”
“真的?这么厉害呀!你想要什么,姐什么都买给你。”
“姐,我找你可不是找你讨礼物来了,你这大半年干嘛去了嘛?家里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“呃,这个嘛?我只是去美国进修了,走得有些急,没来得及联系你们嘛,去到那边一直都很忙的,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啊!要知道,姐的公司可是很看重我的哦!”
“再忙也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嘛,家里都很担心你啊!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!”
“哎哟!姐错了嘛,下次不会了,听话啊,我也是昨天才回来的,准备休息两天就回去看你和爸妈呀!”说完揉揉沈凯黎的头发,有些宠溺的答道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,就去逛了百货商场,沈静黎买了很多营养品让沈凯黎带回去,一开始沈凯黎还不愿意回去,非要和沈静黎一起回去,沈静黎连哄带骗的把他弄了回去,并承诺过几天就回家看看,沈凯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沈静黎给他叫的车回去蓉城。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,沈静黎松了一口气,感觉有些虚脱,没什么心情了,开着车回到了别墅。
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,可被报道到学长耳里,一切又都变味了,学长只知道沈静黎和一个陌生男子逛了一下午,俩人在咖啡厅的亲密举动也没有漏掉,在男子离开后,沈静黎也有些惆怅的回家了。而沈静黎脸上荡漾的笑意比这大半年还要多。这一切都是学长无法忍受的。
晚上,沈静黎还考虑着要怎样向学长开口,学长才会答应她回家看看。在沈静黎百般纠结中,学长回到家。沈静黎看着学长有些阴沉的脸,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“阿洛,你怎么了,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呀?”沈静黎采取了柔情攻势,学长却只当她是心虚,心中更加蒙上一层阴霾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吧!我不想听过多的解释。”学长以为沈静黎会就今天下午的事解释一番。
沈静黎有些奇怪,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说回家的事。“那个,阿洛,我就是明天想回家看一下。”见学长紧抿着唇,“我下午就回来,很快的。”怕是学长不答应,赶紧补上一句。
学长见她只字不提下午的事,有些出离的愤怒,上前把坐在床上的沈静黎揪起来抵在墙上,有些咬牙切齿,“怎么?你就不解释一下你的风流韵事吗?“
沈静黎对这一切还有呆滞,看着学长那恶狠狠地表情,有些茫然,“阿洛,你说什么呀,什么风流韵事。”
“怎么,还不承认?你以为你逃脱了我的掌控吗?还是说你明天又想去会情郎,居然还说回家看看,少找那些狗屁理由。”学长愤怒得有些口不择言。
沈静黎掰开学长的手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学长,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
“还不承认,是吗?说,今天下午那个混蛋是谁?你都背着我和他干过些什么好事?”沈静黎有些呆愣,“说!”见沈静黎呆着没反应,朝她大吼一声。
沈静黎有些无力,转身离开房间,学长一把把她拽回来,摔在床上,有些粗鲁的将唇覆上沈静黎的,狠狠地撕咬着,沈静黎没有反抗。
当一阵刺痛袭击者沈静黎的脑门,她终于忍不住反抗了,手很轻松的被学长抓住,学长的牙齿在沈静黎的脖颈处撕咬着,仿佛要咬出两个洞来,沈静黎的身体一阵战栗。见沈静黎仍然一脸倔强。学长知道她倔强,她不屈,可他却更有办法对付她。在学长面前,她永远都是渺小的,根本就无法与强大的他抗衡。沈静黎终是经不住那不堪的痛意,“不要,不要,阿洛,求你,放过我。真的好痛,好痛!”看着沈静黎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,结婚大半年了,她还是那么青涩,不经人事般,让他有些难以自持。
“说,那个男人是谁?说,”学长低吼一声。
“没有,没有,他是我弟弟,他只是来看看我。”
“呵,”学长不屑的笑笑,“弟弟,你要找也找个可信的借口。”学长知道她有个弟弟,可今天那个随性,洒脱的的大男孩他怎么也不相信,“你说不说?还是说你在他身下是多么的享受。”他狠狠地语气,咬牙切齿一般,他容不了背叛,也容不了欺骗。
沈静黎更显痛苦之色,“我没有骗你,他真的是我弟弟。”学长对于她的“狡辩”更加的愤怒,他在等待,等待她的坦白。
沈静黎抽噎出声,声音带着些绝望,“你从来都么没有有尊重过我,你只会逼我,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,学长,你放过我吧!”
“不可能的,你是我的,你永远都是我的,永远。这是宿命。”学长的话语带着一丝狠绝。沈静黎在晕过去的时候只感觉这句话在耳边荡漾。
次日,沈静黎毫无疑问的全身酸痛,还是坚持一大早起了床,她必须回家一次,不然家人又会到这滨城来,到时候她不敢想象会发生的事,就算受到学长的折磨,她也必须回去。去车库取了自己时常用的那辆凯迪拉克,向蓉城出发。车子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驶。沈静黎精神有些恍惚,在一个转弯处,前方迎来一辆奥迪,沈静黎赶紧将车子往外打开一些,也许是她精神过于恍惚,本来可以很轻松的避过。沈静黎的手却好似失去控制,将方向盘使劲朝左掰去,凯迪拉克撞破高速路的护栏,向山崖飞去,她惊恐的睁大双眼,耳边响起昨晚学长狠绝的话语,“不可能的,你是我的,你永远都是我的,永远。这是宿命。”然后晕了过去。
沈静黎醒来时正值午时,她从草丛中悠悠转醒,强烈的日光射得她头脑有些昏沉。赶紧从草丛中爬起来,摇摇头,挪动的步子坐在一棵阴凉的树下。脑里闪过自己出车祸的一瞬间,不对呀,自己现在应该在医院呀,怎么现在毫发无损的在这郊外呀!自己的车也不翼而飞,怪事,怪事呀!
沈静黎起身,知道自己应该尽早走出这里,四周都没有房屋,谁知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呀!可自己该朝那个方向走呢?沈静黎稍微确定了一下方向,朝东边走去。
在沈静黎跋山涉水走了接近三个小时,累得快要趴下的时候,终于看见前面有几座稀稀拉拉的泥土房,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走近房屋,才发现里面的人穿着麻布衣服在屋外的农田里农作。沈静黎有些奇怪,自己走到什么地方来了,山区?也不至于这么穷吧!居然打扮还有些古老,那是古代穷苦人家的穿着打扮。
沈静黎走近一位老妇人,“老婆婆,这是哪个省的区域范围呀?”那老妇人看了一下沈静黎,见她的穿着如此开放大胆,有些嫌恶的没有搭理她,沈静黎有些尴尬,受不了她的眼神,也没有再问了,想到这附近有人了,应该不远处就会有小镇了吧!她又朝东边走去,接近小时后,来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闹区,街上很繁华,与刚才的山区简直是两个世界。可是打扮还是古装。
难倒自己来到了影视基地横店?沈静黎在心中暗忖。
街上的人对她的穿着指指点点,沈静黎有些纳闷,看看自己的打扮,上身是一件蝴蝶袖的黑色短袖T-shirt,下身是一条亚麻色的格子短裤,一双黑色高跟鞋,配自己微黄的齐刘海披肩长发,很相得益彰呀!怎么了?难倒自己的背后破了,看着那些男人的眼神有些猥琐,女人的眼神却有些鄙夷。难倒真的是衣服破了。沈静黎有些慌神了,快步朝前面跑去。却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。
沈静黎有些发昏,却听见头顶有人轻笑道,“姑娘怎么这般投怀送抱?”有些戏谑的声音,连忙站直身子,向面前的男子看去,一身白衣的男子,在面前笑得有些戏谑。薛然逸,怎么会在这?还未将疑问问出,薛然逸又轻笑出声,“圣都的民风何时这般开放了?”见沈静黎带着,又低下头,小声道:“姑娘这番打扮,又如此投怀送抱,可是很容易让人误解哦。”声音很轻,沈静黎却听得清清楚楚。沈静黎脸“唰”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沈静黎脸红不是因为他的话,而是“初恋情人”这么亲近自己。薛然逸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她,打算越过她,沈静黎却一把揪住他,“薛然逸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“姑娘,这是在向我发起邀请吗?”薛然逸有些不耐烦,还夹杂着一丝厌恶。
“什么?我说真的,薛然逸,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呀!“沈静黎有些茫然。
薛然逸看着一脸正经的沈静黎,隐去那一丝厌恶,“想必姑娘认错人了吧!我不叫什么薛然逸。”说完不再理她,朝前方走去。
沈静黎还没回过神来,他已经远去。沈静黎才猛然发现,刚才那人的眼睛不是蓝色的,而是褐色的,真的不是薛然逸。
沈静黎真的茫然了,谁能告诉她,这是怎么回事呀?这到底是哪里?
天都黑了,沈静黎蹲在地上抽泣起来,她是真的很无助。沈静黎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,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,一个沼泽般的小湖,湖水很是清澈,月色照在湖面上给湖水覆上一层银色的轻纱,看起来甚是迷人。
看着清澈的湖水,沈静黎才发现身上有些粘人,估计是下午行走太久造成的吧!真的很想现在就跳下去,舒舒服服的洗个澡。
看看周围,四周在月色的照射下,显得有些朦胧,稀拉的树丛中没有一点声音,沈静黎小心翼翼的脱下身上已经有些汗臭味的衣服,走下湖去。如此清凉的湖水让沈静黎有些忘情,她在湖中央玩着水,将身体掩藏在那在月色下有些漆黑的湖水里。在月光烘托下有些透明的脖颈以及那张精致的笑脸,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。
这香艳的一幕却被同样光着身子,隐在树影下的一个男子看在眼里。他轻轻潜入水中,来到沈静黎后面,然后浮出水面,一把搂住沈静黎纤细的腰肢。这突来的动作把沈静黎吓得尖叫出声,“啊!鬼呀!”沈静黎挥舞着双手,想要逃开身后的那双手。可身后的那双手不但没有放开,反而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,低沉的声音传进沈静黎的耳朵,“你是谁?”
沈静黎感觉到了耳后的热度,渐渐放下心来,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,“你不是鬼?”
“我不是鬼,但我是恶魔,还是会将你吃干抹尽。”仍然是很低沉的声音。说完,就抱起沈静黎朝岸上走去,沈静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。他将沈静黎放到草丛中,身躯已压了下来,沈静黎本来在黑夜有些弱视,现在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光着身子,根本就看不到男子的面容。才猛然响起自己也是不着半缕,顿时有些慌了,用手去推身上的身躯,根本就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身躯。
压在她身上的男子轻笑出声,“既然反抗不了,那你就好好享受吧!”
不知怎的,她感觉身上的男子像学长一样给她有一种压迫的感觉,但气息却是完全不同。
在她发呆的一瞬间,男子的唇早已滑落。他不得不承认,眼下的她是极为诱惑的。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的,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去拒绝。他一手搂着沈静黎的腰肢按住她的肩膀,将她的美好尽收眼底。眼中的血红色在黑夜中泛着幽光,如同一头饥饿的狼。
沈静黎看着他泛着幽光的眸子,如同狼一般。她有一丝的慌乱,下意识的去阻止她的动作,男子一只手轻易地捉住他的双手,这双手比学长的手更加孔武有力,扯下堆在岸边自己华服上的锦带,瞬间就将沈静黎的双手缠住,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让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。沈静黎永远都是弱者,不管是在学长面前,还是在眼前这个陌生男子面前。
面前的饿狼让沈静黎想到学长初次占有她的那个夜晚,恐惧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,全身抖如筛糠,嘴里带着哭腔叫道,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?”
身下女子的突然反常让男子有些清醒,自己是怎么回事,怎么这般失控,他一拳打向沈静黎的头,拳头却落在沈静黎耳侧的草地上。男子解开绑在她手上的锦带,手腕因挣扎有些泛红。男子拿过自己在一旁的华服,轻轻覆盖在沈静黎身上。见她哭得伤心。有些不忍心的转过头,套上自己里衣里裤,然后将沈静黎从地上扶起,随意套好那件宽大的华服。见沈静黎的眼泪还是哗哗往下掉,“你是水做的吗?我又没有真的把你怎样?”
沈静黎睁大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望着男子,,在月光的烘托下,显得更加楚楚可怜,尽管看不清他的面容,却还是煞有介事的望着他,“你这还叫没把我怎样?”说完又低下头去抽噎。
唉!男子轻叹口气,“我会娶你的,这下你不用担心嫁不出去了吧!”
“我才不介意呢?你以为我哭是怕你不娶我吗?你少在那孔雀开屏了。你不娶我,有的是人娶我,哼!”明白面前的男子不会霸王硬上弓了,她有些放下心来和他拌嘴。
“你刚刚说‘你们’,还有谁这样对你。”男子眯起双眼,带着些危险气息。
“我,哎!关你什么事,我才不告诉你呢?”
“当然关我的事,我说过我会娶你的。”
“可我没说要嫁你。”
“你,”一句话把男子逼得说不出话来了,男子低下头,在沈静黎的脖子上咬下。
沈静黎以为他又兽性大发,连忙往后躲,男子扯过她的双肩,在沈静黎的脖子上狠狠咬下,“啊!”沈静黎吃痛得尖叫出声。脖子已浸出血来。
“记住,这是专属我的印记。我是萧陌,你一定要记住,这可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。”萧陌说完,几个起落,便已消失在夜幕中,却并没有带走沈静黎。
沈静黎有些吃惊,这就是武侠片里的轻功吗?
次日,沈静黎从草丛里幽幽醒来,脖子行还有些痛,伸手一摸,留下一排牙印,估计要留下疤痕了。只记得昨晚有个叫萧陌的男子,什么面容却是没有看清楚。
里面穿上自己的衣服,在外套上萧陌的衣服,再次回到街上,总算没有人像昨天那样指指点点了。捂着咕咕叫的肚子,该死的萧陌,都不知道留点钱下来,沈静黎貌似有些接受现实了,大概自己是落在那个朝代了吧!不过希望是唐朝,那个鼎盛的时期。
沈静黎看过很多欧媚雪写的穿越小说,当时还说她异想天开,现在看来是确实有那么回事了,回忆女主角穿越过来,貌似都是通过青楼来谋生的,盗用现代歌曲,还挺吃香的。看来自己也只有走那条路了,来到一家叫霞飞阁的青楼,气势很大,门前也很热闹。
老鸨站在门前教导那些美女如何如何,沈静黎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走过去,老鸨见她有几分姿色,虽着男装,却还是无法掩盖她的美,就问道,“哟!姑娘,你这是要来我这吗?”沈静黎有些茫然地点点头。老鸨露出一丝奸笑,沈静黎顿时反应过来,忙道,“不过我不卖身。”
老鸨白了她一眼,有些轻蔑的笑道,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可以只卖艺不卖身的呀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在老娘门前叫板,你也不看看我这个霞飞阁,也就谷兰有这才情。看你有几分姿色,就暂且说说你才技吧!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,你会哪几样?”
沈静黎在心中思忖:诗词赋这个还看看这是什么朝代,还可以盗用古人的。至于歌嘛,那是自然不在话下,大学为了培养古典气质,学过古筝和一些古典舞,还勉强可以撑一下场面,便答道,“诗词歌赋,我可以说是样样精通;至于琴棋书画嘛,我会弹琴,也会跳舞。”说道后面半截,气势明显少了下去。
“既然你这般说了,我就姑且相信你。”老鸨说完,换来一个十四五岁小丫头,带了沈静黎去清洗。沈静黎有些美滋滋的走了。老鸨见她走后,自言自语道,“等签了卖身契,你不卖也得卖,也不看看老娘是谁。”
沈静黎洗完澡后被那个小姑娘带进入了一件间房间,小姑娘变说道,“姑娘,这是妈妈分给你的房间,一会儿就将姑娘以后穿的衣裳送过来。”说完就准备出门。
“哎!小姑娘,你别走呀!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奴婢叫月牙。”小姑娘有些怯生生的答道,说完,又朝屋外走去。
沈静黎赶紧叫住她,还打算从她口里打探一些消息呐,沈静黎拉坐下,问了她一些家里的事,叫月牙的丫头一开始还是怯怯的,后来,沈静黎给她将乐几个笑话,把月牙逗得一愣一愣的。小姑娘也卸下防备,和她聊了起来。
沈静黎见她不似开始那般了,便开始问正事了,“月牙,你们这里是朝代呀,当今皇上是哪位?”
“姑娘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呀!”月牙有些奇怪,见沈静黎耸耸肩,便煞有介事的在屋里踱起步子,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,“姑娘有所不知,现在三分天下,南部就是我们圣都王朝,当今天子虽然才二十六岁,可他呀,很会治理国家哦。据说是在十五岁就继位了,那时候圣都外忧内患,朝中大臣相互勾结,想要谋朝篡位。是现在的萧丞相和逸王爷协助皇上力揽狂澜才会有如今的繁荣昌盛。现在我们圣都王朝就已经国泰民安,民丰富足了。据说皇上还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呐。还有萧丞相和逸王爷,可都是文武双全的美男子哦!”
沈静黎听得到这里,暗忖下来,这是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,这样一来,自己在这青楼就可以靠古人蒙混过日子了。丝毫不怕电影里出现那些出现在青楼里的暴行,她就不相信,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还斗不过这几千年前的古人。回过神来,见月牙一脸陶醉,揶揄道,“难倒我们的小月牙看上了这三位当中的谁呀!”月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小声道,“奴婢才没那个福气呢?”
刚说完,们就被人推开了,原来是老鸨和她的丫鬟,只见丫鬟手上捧了一叠衣服,“姑娘,你以后就住在这间屋子了,月牙以后就伺候你吧!这是卖身契,你把它签了吧!”老鸨有些讨好。
“我又不卖身,干嘛要签呀!妈妈你就放心吧!我不会让你亏本的。”
“暂且信你一次,你可要好好听话,否则我妈妈也不是还欺负的。”说完有些不高兴,一扭一扭的走了,她见沈静黎有些姿色,又有些特别,便应了下来,等捧红她,再给卖了,还不好好赚一笔。
月牙帮沈静黎穿好古代的衣服,又给她扎了一个飞天髻,略施胭脂,一个古典美人便已出现在面前。月牙顿时三魂少了七魄,直冲沈静黎傻笑。沈静黎摇摇头,什么都没说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沈静黎都被老鸨叫练琴,每次下来,手指像要断掉似地,没办法呀,谁叫她寄人篱下呢?可她的琴技却突飞猛进。待老鸨来检查时,很是满意。
这天晚上,霞飞阁的那位头牌不知发什么脾气,就是不肯出台,把老鸨急的满头大汗,看着楼下一大堆客人吵着嚷着要见谷兰,更是不知道怎么办,沈静黎这时候毛遂自荐,老鸨却怕她没有经验,压不住那些客人,又见她姿色过人,且目前没什么别的选择就应了下来。
沈静黎一身红色长裙,微黄微卷的发丝在风中飘扬,面上罩着一方红色丝巾,一双美目顾盼生情,在众人的错愕中已然坐在了台上,面前时一把古筝,上好的音色,沈静黎试了试音,便弹奏起来。朱唇清启,有些凄美的声音便从中传了出来,“狼牙月,伊人憔悴,我举杯,饮尽了风雪,是谁打翻前世柜,惹尘埃是非…”盗用了当时红极一时周杰伦的中国风歌曲《发如雪》,曲子是沈静黎哼出来让乐师帮忙谱了出来。
艳丽的红色,凄美的歌词,凄美的曲调,由一位美人清唱出来,那效果…现场寂静无声,似乎没人去打破这一幕。沈静黎将后面的‘啦儿啦’省去了,曲调更显凄美。
美人离场,众人才回过神来,身后传来一片叫好声。这是沈静黎预料之中的事。
这老鸨似乎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,见众人一片叫好声。连呼要美人再来一曲。老鸨赶紧上台,连连欠身,满脸笑意,道:“各位大爷如此看好我们的花雨雪姑娘,真是荣幸之至啊!明晚姑娘还会再登台演出的。各位大爷可要来捧场哦。”
“林妈妈,你得了美人怎么这般掖着藏着呀!今日才让我们一饱耳福,告诉花雨雪姑娘,我们明天可是要多听几首曲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台下好多人都在附和。
老鸨喜滋滋的连连道是。
房中的沈静黎听到月牙的报告,不禁皱眉,“花雨雪”,什么破名字嘛?
“姑娘,我能进来吗?”屋外传来敲门声。
人有价值了就是不一样,平时直接推门而进的老鸨也变得礼貌多了,得到允许,进入房间,满脸笑意,道,“姑娘,大家都很喜欢你,明日都唱几首曲子,打出点名气,以后就好赚钱了,啊!姑娘,你看妈妈这建议怎样?”
沈静黎很乖巧的答道,“一切听从妈妈吩咐,不过这酬劳嘛…”
老鸨连道,“酬劳不是问题,只要赚到了银子,到时候姑娘开口便是。”
林妈妈出门后,月牙就忍不住数落道,“妈妈现在才知道来讨好,哼!我们姑娘天姿国色,拿下花魁那是早晚的事。”
以上就是关于把,冰块,夹,好了,不能,掉,出来,的,方法,学长,的内容大全。